红绿蓝在调色盘上争吵时,
我悄悄调出第256种灰。
老师说这不符合色彩心理学,
却不知道我的世界,
本就不是非黑即白。
屏幕上的CMYK数值开始跳舞,
我的视网膜捕捉到——
被色盲检测图藏起来的
第七种光谱。
当对着标准色号填色时,
我的作业本背面,
一个未命名的渐变色,
正孵化着整个元宇宙。